縭黛真人輕聲一歎,“時菅,非我執意逼迫於你,更不是真的要你去傷那孩子,而是……你可記得自己兩百年來勤學苦修為的是什麼?”,“我是誰……是啊,我是誰呢?餘斯念?不,真正的餘斯念早已經死了,非但身死,連心也死了兩次。現在的我是誰?”,“餘樂簡?當然不,她並不是真正的我,隻是我從前的一廂情願。我是誰?或者說,我想成為誰……恐怕現在,都不重要了吧……”。